“越来越不成规矩。 逐渐走近她的冷面男子一径咕哝着,“等将来出了嫁,别让人笑话我朱烈教女无方。
“出嫁? 清葭这才睁开了假寐的双目,扫一眼同样着一身宽松家居长袍的朱烈。晚风中,袍袖飞舞,说不出的俊逸翩翩,怎么看都不像是年过不惑的人,“谁说我要出嫁?我、不、嫁!这一辈子,我赖定在你的身边,争取能立个孝女碑,名垂千古。 话当然是玩笑话,可说话人的神色却显得无比认真可信。
朱烈在榻边站定,视线却未在她的身上稍作停留,只望着那一丛鲜红如血的玫瑰,“你不是跟宾旭说过一切都听我的吗?
她又换了个睡姿,还是侧卧,一只手支起了头,眼睛盯着他侧对的脸,“当然是听父汗的,清葭一向是听父汗的。
自十六岁起就不断有媒人上门提亲,可朱烈都一一替她回绝挽拒,她以为这次也不会例外。笑容是笃定而挑逗的,“把我嫁出去,你舍得吗?
朱烈的目光终于落定于她的身上,一向明亮得刺人的眼神这时看上去居然有点黯淡。
可清葭太过自信,依然是笑容满面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可是这一次,我已替你应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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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烈道,如愿以偿地看到眼前那张娇媚无双的笑靥在瞬间变得僵硬。“你说——什么?
“准备着嫁入洪家为媳吧。 依然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夹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腾地坐了起来,清葭直挺挺地瞪视着他,“你居然真的要把我嫁出去?是真的吗? 实在太打击她的自信,令她不敢置信地一问再问。
朱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她还是不敢相信,“你是不是怕得罪人?这实在是有点多虑,太子与宰相这两大阵营,还没有人敢率先跟我们翻脸,谁都知道我们的实力,不但掌握着边疆与狮部的军权,武功计智也属一流,平时我们与世无争,但谁与我们为敌才是自讨苦吃。
朱烈讥嘲地冷冷一笑,“笑话!以我朱烈的脾气怎么会怕得罪人而低头?如你所说,谁得罪我才是自找晦气呢。 但讥诮过后,神情慢慢转得认真,“其实,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 换上她用讥嘲的语气了。素来自私寡情得出了名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了为人着想?
“于公于私,这一门亲事都是天作之合。
“愿闻其详。
“于私,洪寿云人品不差,还堪与你匹配,于公的话——清葭,你一向都比为父有野心,紫京的天地比无双城辽阔得多,或许更为适合你。
“野心? 受冤地抗议,“我哪里来的什么大野心?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打定了主意要赶她走吗?
朱烈淡淡地望着她因气愤而涨红的脸孔,再度冷笑,“至少你曾妄图想征服我——这样的野心,还不够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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