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往前挪了挪：“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说是不会帮明月，别想着她会上庭作证什么的话，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宁素美也记不清了，“但是她们的声音也不是很大，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身形很瘦弱，身高呢？”北伊还是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男声长得清秀的也不少。
宁素美比划着：“一米七吧，比明月高，我后来见明月还问过一句，是不是受欺负了，她说那是她远房表姐，没有大事，我也就没有追问。”
北伊在心里思索了片刻，远房表姐，成明月老家离这里很远，这个远房表姐很可能在鸿城，但是成明月要举报总监，要找的人是受到伤害的人，远方表姐可能是成明月随便说的。
“成明月的家人有没有来过这里？”北伊又问道。
“明月死后她的遗物都是她父母带走的。”程鹏为将烟掐灭走进来。
严诚和柳瑜去找陈靖翰，陈靖翰上完课就看到在外面等待的两人。
陈靖翰原本要走开，严诚直接拦了下来：“陈教授，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陈靖翰装作不认识的问道。
严诚拿出警员证：“我们打过一次照面。”
“噢，警察啊，我忘了。”陈靖翰将资料给一个学生，“帮我把资料送到办公室”
陈靖翰随着两人回到警局，直接到悬案小组办公的地方，陈靖翰没有来过这里：“这里是？”
“我们这次请陈教授过来，是为了你做伪证的事情，陈教授你是法医，虽然早已辞职，但也是一个老师，带头说谎可不是为人师表的典范。”严诚面色严肃，阴沉的看着陈靖翰，法医是案件中的一个关键环节，一个三观不正的法医，没有法律意识的法医会害了很多案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靖翰微微蹙眉，拧着眉头看着严诚几人。
“向怀安已经被捕了，他承认自己杀人，时间线，凶器，杀人手法环境布置都对的上，这几天他心事重重上课没精打采，而你却说他很听话，上课很认真。”严诚坐下来，将向怀安的口供拿出来，“你知道凶手是他。”
陈靖翰的面色没有很大的变化：“我是猜到了这一点，但是我又没有证据，而且他学习成绩一直都很优秀，难道我要用那两天否定全部吗？”
“陈教授，根据当时警方的提问，问的就是这几天他的表现，你的课人数很少，你不可能不知道他请假没去。”完颜萱微眯起眼睛，这个陈靖翰很淡定，过于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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