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这一个月来,我在布达拉宫静心的调养身体,并且密切的关注于七家的事情,可以说这一个月来是我最安静的一个月,也是我最省心的一个月。

我身体的伤势并不严重,主要是一些损伤跟力竭,但是凭借我的恢复力,一个月确实有些久了,在这一个月里,我没有等来独孤,也没有等来王族的杀手,甚至没有等来四大世家的其余消息。

但是在这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却等来了一个我最不能也最不想接受的消息。

夏侯元让跟纪鸿去世了。

是的,是去世了,不是死了。

两位老人没有受到刺杀没有受到惊吓,但是却就这么突兀的离开了人世,这么仓促的走了。

听说,在去世前的一天晚上,两个老人坐在屋子里谈了很久,身边放着好酒好肉,屋子里不时的传来笑声,而在第二天佣人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两个老人面对着微笑而眠,就连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听起来诗意却悲伤的逝去。

我从杭州下了飞机的时候,天上下了一场暴雨,雨滴跟黄豆粒一般的大,纷纷扬扬的砸在地面上,就像是真的在下豆子一样,那剧烈的声音让我有些害怕,就像是害怕再大一点会砸死人一样。

我撑着伞朝着家里走,跟曹破虏死的那天很像,天上的大雨没有一点一滴的停歇。

这可能是我最沉重的一次归家,当我推开面前大门的那一瞬间,满院子的人映入了我的眼帘,黑色的雨伞跟黑色的西装墨镜,每一个人站的肃穆而安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歪斜。

两具棺材放在搭建出来的棚子下面,没有照片,也没有香炉,只有两具棺材。最前面的夏侯青衣一脸的疲惫,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她裂开嘴笑了笑,干涩的嘴唇像是要溢出鲜血一样,让我格外的难过……

“没事了,我回来了。”

我揽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回来了。”

夏侯青衣一言不发,也没挣扎,周围大雨倾盆而下的声音极其的刺耳,充满了噪音,我感觉的到我的肩膀再被浸湿,但是我没开口安慰,我就只是揽着她的脖子,轻声道:“别哭,也别坚强。”

夏侯青衣点了点头,然后揉了揉眼睛:“睁得太久,眼睛有些痛。”

我站在第一排,静静的看着眼前漆黑的两具棺木,听夏侯青衣说,两个老人早就选好了自己要埋到哪,地方是我离开杭州之前就已经做好的抉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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