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并非一定要在犯病的时候才有幻觉,既然是精神病,幻觉就是其属性之一。不过是程度有时重有时轻而已。表现为冰山的一角的是信子出于经济原因诬陷鲁迅对她有欲望,正说明是她自己出于对鲁迅长期的欲望而不断地制造幻觉,又把这种幻觉传染给周作人,这是隐藏在冰山下面的潜意识。

第二个谜团,就是人们以为鲁迅没有针对周作人写过谴责文章,对于鲁迅来说,这不太可能。只不过,鲁迅一向善于使用曲笔,很难懂而已。加拿大人李天明说:

鲁迅是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敌手的攻击他都“三倍四倍地给予反攻”(郁达夫语)。惟独这一次是例外,自始至终他处于被动,避免与周作人正面冲突。他可能担心周作人之昏会导致更严重的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他忍辱负重,宁可退让。他宁可搬出八道湾,将自己的房子全然让给周作人。他在事情发生后的一两年里竟不参加所有的社交活动。这是何等的自赎,何等悲怆悱恻的事!周作人至死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处,谈及此事的时候总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写了两本关于鲁迅和其小说的书,也不忘表白:“我也痛惜这种断绝,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总只有人的力量,我很自幸能够不俗,对于鲁迅研究供给了两种资料,也可以说对得起他了。”不过晚年的周作人也引许寿裳说鲁迅生前对兄弟反目的事不置一辞,是他的伟大之处的话,不得不承认“这话说得对了”。周氏兄弟失和的原因也可能要成为一个永久的谜。可是一旦把握住人在事件中和事件后的所作所为和思想境界,原因的知否也变得不甚重要。人的伟大与品格的高尚不仅仅在于永远正确无过,更在于面对挫折和失意所表露的勇气与真诚。此事件对于鲁迅的打击是沉重的,他痛苦与忏悔的情怀在小说《弟兄》和散文诗《风筝》中有着清晰的表白。

实在说,对于周作人,鲁迅并没有什么可忏悔的,周作人则太没有良心了。人的良心表现为能忏悔,而鲁迅在《风筝》中的忏悔是对朱安的,绝非对周作人。在《野草》第一篇《秋夜》中就有对周作人夫妇的谴责。《野草》中最难懂的一篇莫过于《失掉的好地狱》,笔者以为这篇文章中也含有鲁迅对于周作人的谴责。有人认为,《野草》中《衰败线的颤动》中被家庭逐出的老女人的复仇意志表现了鲁迅对兄弟失和的“揪心的苦难和难忍的愤怒,折磨鲁迅的,是一种‘被利用’的感觉;他为他的所爱者作了最大限度的自我牺牲,在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就被所爱者无情地放逐,这是鲁迅绝难忍受的。一时间‘眷念与决绝,爱抚与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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