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园对鲁迅耐寒的过客生活所做的超现实主义的解释得到了许广平的赞同:

孙伏园先生在《哭鲁迅先生》里,曾经这样写过:“鲁迅先生的书房中总只有床铺、网篮、衣箱、书案这几样东西。万一什么时候要出走,他只要把铺盖一卷,网篮或衣箱任取一样,就是登程的旅客了。他永远在奋斗的途中,从来不梦想什么是较为安适的生活。他虽是处在家庭中,过的生活却完全是一个独身者。”在北京时代鲁迅先生的生活,上面几句话真可以概括无余了。“永远在奋斗的途中”,这是我们孙师兄最的确的评语。惟其如此,对于家庭多少较一般人冷淡,奋斗的结果难免牺牲,豫料到会牺牲了,还有什么看不透,忍不住,舍不掉的么?一个社会的战士,对于家庭的注意自然相当淡薄,人的精力究竟有限,各方面周到是很难得的。(《欣慰的纪念》)

“永远在奋斗的途中”这一前提,自然可以导出“独身者”这一结论,这样就有力地证明了许广平与鲁迅结合的合法性。在孙伏园的笔下,鲁迅在北京生活时做“独身者”是“从不梦想什么是较为安适的生活”,又因为“难于直说”(《〈野草〉英文本译序》)的“万一什么时候”,而时时刻刻地准备着“出走”去做“登程的旅客”。后来鲁迅登程去了南方,由厦门而广州而上海,许广平也就到了上海。从此定居下来。

孙伏园与许广平的话里都有许多潜台词,无非是要证明一件事,即鲁迅在与许广平结合之前,“在家庭中”是一个“独身者”,等于没有结婚,这就是鲁迅所说的“我至少将得到虚无”(《野草?求乞者》)。对于家庭来说,鲁迅只是“一个社会的战士”,鲁迅为反抗封建礼教、包办婚姻而“奋斗”,家庭观念淡薄,都大有利于与许广平的自由恋爱,为此就“难免牺牲”自己的名誉,看透了这些,人们的流言蜚语有什么“忍不住”?北平冬天的寒冷有什么“舍不掉”?

孙伏园、许广平对于鲁迅家庭生活这种超现实主义的“评语”,不禁使人想起“邹忌谏齐威王”的故事,又使人想起许广平在另一件因对鲁迅“爱得过分”而犯糊涂的事。郁达夫说:

爱护他,关心他的健康无微不至的景宋女士,有一次问我:“周先生平常喜欢喝一点酒,还是给他喝什么酒好?”我当然答以黄酒第一。但景宋女士却说,他喝黄酒时,老要量喝得很多,所以近来她在给他喝五加皮酒。并且说,因为五加皮酒性太烈,她所以老把瓶塞在平时拔开,好教消散一点酒气,变得淡些。

在这些地方,本可看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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