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观念后来结晶为李敖的爱情理论,在他的《张飞的眼睛》、《关于“三情之书”》等文章中有了更加系统的表述。什么“爱情是不盲目的”、爱情是“纯快乐”、“爱情是灵肉一致的”、“爱情是会变的”、“爱情是要技巧的”、“爱情是唯美的”等等。其中不乏大胆的立论,但与当时台湾社会的文化氛围实在是难以合谐相融。

在大学毕业时,李敖的情爱观念已基本定型,他在日记中写道:

看到莫宜春的照片,使我起了一个很大的感想,我发现我毕竟是文人!一个太理想主义的文人!感情在游移之间,又趋向“一片冷香唯有梦”的境界。我知道我是永远不满足于现状的,我实在是百分之百的一个博爱主义者,我不知道爱谁是好,但我知道我绝不能满足一个,绝不能从一而终的。还有,我已深知“爱情的超时间主义”,并且深信它,或一瞬,或永恒,或十天,或半月,我又拈出“爱情的超现实主义”,何必深识或厮守呢?我永远是一个落拓而不自怜的人,永远是电影与萍踪般的超现实。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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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他原有的那种“古典”的真爱已化作不可复得的美好的鸿泥,他不再去认真地对待了。不仅玩世,而且玩情。爱情只是为了轻松,只是为了愉快,其他不再考虑。正如他在1958年10月20日所写的一首诗:“三月换一把,爱情如牙刷,但寻风头草,不觅解语花。”“解语花”系知心用典,乃美女之喻。当年,唐明皇携嫔妃贵戚于金秋至太液池畔赏莲,但见池中白莲盛开,其艳无比,左右赞羡不已。唐明皇手指杨贵妃对左右说:“此花怎及我的解语花!”李敖引用此典意在表明,他不再去寻找那种红颜知己了,男女情爱不过逢场作戏而已。这种观念与常人所遵崇的永恒爱情自然相去千万里了。他在毕业后给同学的信中写道:“我对顺手牵羊逢场作戏的扯扯还感兴趣,可是要论及婚姻,我就怕了。”①这种爱情观具体表现在行动上便是:只重过程,不重结果。为了减少“麻烦与营扰”,当分手时就分手,决不藕断丝连。就像他后来诗中所写的:“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眉来又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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