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得手了?”萧敬之看着歩非,刚毅的下颌线条倨傲凌厉地勾着,狂傲而不可一世。
歩非微微一笑,“不错,得手了。”
“在哪里?”
“三殿下,你这话就问得好笑了,盗取血灵果本就是为了解毒,东西到手了,当然是服下了。所以嘛,血灵果现在在肚子里!”歩非嘻嘻笑道,神情是说不出的恣意潇洒。
“你……”萧敬之愤恨地瞪着歩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只恨。片刻,他忽然收回满身的戾气,恢复狂傲高贵的王子模样,“你别高兴得太早!现在你们的性命可全都捏在本王的手里!”
歩非含笑望着平遥,揽她入怀,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轻叹一声,“就知道你会把事情搞砸,你呀……”
萧敬之见他们两人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心中火冒三丈,狰狞地笑道:“现在还有心思调情?本王已调了一支军队将三王府包围了,现在,你们已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歩非、平遥对视一眼,齐齐苦笑。
的确已成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武功再高,毕竟也只是个人,要对付数十个对手或许还不成问题,但倘若面对的是千军万马,那就另当别论了。
以他们俩的修为,要冲出重重包围,厮杀出一条血路并非难事。但此时,并非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一个身体虚弱的雪儿,带着她,要想杀出去,不是不可能,却太危险了。
横渡沧澜江,来到北朝,为的就是解雪儿身上的双生毒。此时,又怎能拿雪儿的性命开玩笑?
权衡利弊后,平遥淡淡地望着萧敬之,笑,“我可以留下来,不过,你得放我丈夫和妹妹离开!”
萧敬之冷笑道:“看来夫人还不太了解状况啊!以你们现在的处境,还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吗?你,我要,而他们,必须得死!”
平遥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她淡然自若地望着萧敬之,漆如子夜的眸子自信而狠戾,“萧敬之,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赢得了人,却赢不了命!若是……我死了呢?”她温雅地笑了笑,眉目间仿若映着清明的月色,冷寂而显得微微凉薄,片刻,她又重复了一遍,“若是我死了呢?”
若是……她,死了?
萧敬之咬紧牙关,阴鸷的目光如同毒蛇,“你敢威胁本王?”
平遥笑容依旧,“不敢,事实而已。”
人总有弱点,而萧敬之的弱点,便是她的生死。无论是爱,或是占有欲,还是属于王者的骄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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